妥帖地在其嘴里塞了一团麻胡桃,他又勾了勾手指示意李逸风上来,指着那一地人淡淡地说道:“这些人你联同西城兵马司,或者是大兴县衙,把上上下下的户籍或者路条给我查一遍。若是没有这些的,全都给我比照流民处置!”
知道徐勋今天如此雷厉风行手段狠辣,全都是给叶广撑腰,给锦衣卫撑腰,李逸风自然喜闻乐见高兴得不得了,连声答应之后就躬身送了徐勋离去。倒是他旁边一个亲随瞧着有些不安,等徐勋一走便上前低声说道:“大人,平北伯虽说位高权重,可为了咱们的事这样得罪丘公公,会不会有什么……”
“有什么麻烦?”李逸风斜睨了一眼那亲随,随即好笑地嘿了一声,“平北伯从来不会做没把握的事,不用咱们越俎代庖替他艹心。与其担心这个,还是去叶大人那儿先知会一声!”想当初他去金陵的时候,那会儿他管着北镇抚司,平北伯还是一介草民,却能覆雨翻云搅动出来那么一桩大案子,更何况他如今已经位极人臣,还不能对付一个丘聚?
同样的话,当徐勋上马之后,曹谦也上前提醒了一句。然而徐勋却不以为意地摆摆手道:“没事,该出手的时候就不手软,这是我素来行事的宗旨。”
钱宁能特意来走他的门路往丘聚身上泼脏水,那么兴许连刘瑾的门头也走通了。既然如此,他何妨再烧上一把火?要怪就只能怪丘聚自个眼睛瞎了用错了人!至于东厂换了谁执掌……再次清洗绝对不是嘴上说说那么简单,旷曰持久是肯定的,他又有何惧?况且,眼下他添了柴,刘瑾当然会烧起一把大火,他不亏!
既然说出了晚上要设宴请徐勋的话,在宫里朱厚照的身边盘桓了一会,强忍着心头恼怒听小皇帝把徐勋从头到脚夸赞了一通,刘瑾就立时出了宫来。在私宅那一间偌大的议事厅内,他耐着姓子听张文冕汇报了一番投效自己那些文官武将的动向,当听到韩福在湖北又理出了莫大的亏空,他便得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