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份更详尽的条陈摆在了两人的面前。
林瀚也是老吏部了,此时此刻一目十行看过这份条陈之后,他的眼神立时为之一凝,一下子看准了其中的利弊,忍不住抬头问道:“刘瑾今天才刚刚下了这一条新政,你这个是……”
“他的条陈我早就知道了,挡是挡不住,不得不在那基础上想一想办法。”徐勋绝不会说那条陈是他给张文冕下的套子,顿了一顿便微微笑道,“至于如今这个,且待他这考成法让无数官员吃到苦头之后,再拿出来给他们一些甜头!有罚有赏,才能让人有个盼头。从前的京察大计太宽松了,也该让下头官员紧一紧,否则吏治败坏的结果,林大人张大人也应该知道!林大人出掌吏部已经有几个月了,应当知道如今看似太平盛世,但内忧外患已经是非同小可了!”
张敷华闻言眉头紧皱:“可越是如此,便越是不能急功近利。”
“既然积重难返,何妨让人先放一把火?不破不立,破而后立。是风险,但一样也是机会!”说到这里,徐勋便笑眯眯地看着今天联袂而来的两位大佬,“以二位的老资格,再看看这条陈还有什么不足,给我拾遗补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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