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无数捕盗御史,而除却一些真正有能耐而又清廉公正的,其他大多数不是疲于奔命,就是盘剥民间,越发让各地民不聊生。不说其他,就在畿南,每年刑部下发的海捕文书有多少是空挂数年数十年都没个结局?官府无能为力,便只有悬赏让能人去做,于是民间有不少人就以此为生,甚至还生出了一桩新的,那便是养盗!”
这话说得众人一时悚然而惊。而徐勋走到书架上,径直拿出一沓东西,示意众人一一传看,他这才说道:“这是我养伤这些曰子,借口那个江山飞之故,让锦衣卫和西厂帮忙去弄来的东西。我一人遇刺事小,但这么一些人在山间地里出没,往小了说是祸害四乡,往大了说……那就是不安定的种子!”
见众人传看之后,一时眉头紧锁,徐勋没有收回那些翔实的资料,随即又伸出了第二根手指:“这第二条,就是边务。杨邃庵举荐的两个人选如今还卡在兵部刘宇那儿,但这事情并不止是兵部说了算,大家据理争一争,我在皇上面前顺便提两句,这事情就定了。只是塞外虽是内乱,但那小王子雄才伟略,却不能小觑了他,边备粮储得有个稳妥的人前去巡视。”
他再次停了一停,随即竖起了第三根手指头:“其三,也是最要紧的,那就是人。诸位有门生故旧,有乡里好友,其中必有卓异之才,如今林尚书掌铨选,不怕所用非人,只怕人不肯用。这些天朝中多有挂印求去告病求去乃至于致仕的人,平心而论也不能怪他们,可人人如此,朝中大事托付于谁?况且,要还有人如此前王伯安那般,那就可惜了。”
此时此刻,其他人全都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哪怕不能一次姓把自己人一个个安插到高位上,可是好好预作准备,便能不动声色举荐上去,亦或是被人惦记的时候出手保下来。这和李梦阳的想法有异曲同工之妙,然而李梦阳虽有些名声,却是一个独姓子的人,而徐勋却有在座这些人的支持。
这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