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李东阳提起过这么一个人物,只是怎么也料不到,不过是一年多时间,一个微不足道的少年就已经成了御前红得发紫的新晋伯爵,愕然之余也不免多审视了几眼。尽管如今的勋贵已经不复建国之初可以傲视阁老部堂,可徐勋上来见礼的同时,她仍是含笑还了半礼,略说了几句话方才带着两个妈妈离去。而寿宁侯夫人好容易盼着她一走,旋即就焦躁地问道:“伯爷既然是在路上遇着我家婧璇,就没带她回来?”
徐勋正要答话,外间却传来了一阵动静,不消一会儿,他就看到两个壮健的仆妇扭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少女进来。一眼认出如意的他见其右颊红肿,一时脸色立时阴沉了下来,当即看着寿宁侯夫人和钱妈妈:“这是怎么回事?”
钱妈妈暗叫糟糕,慌忙拿眼睛去斜睨寿宁侯夫人,寿宁侯夫人顿时觉得有些脸上下不来,只能强笑着说道:“就是她家里头的主人和我家婧璇一块儿不见的,所以我想着兴许会有些下落,所以才让人去请了她来问问。”
“看来如今京城的人情世故我都不懂了,原来这就叫做请!”
听到徐勋嘴里迸出了这么[***]的一句话,钱妈妈也顾不得去看寿宁侯夫人的脸色,慌忙抢上前去呵斥了几句,等两个讪讪的健妇松开了手,她才转身陪笑着要对徐勋解释什么,谁知道徐勋却冲着她背后那个披头散发的少女叫道:“如意,可有伤着了哪儿?”
如意在外头等得好好的,不想里头先是传来了走水的消息,不多时,却是寿宁侯府的仆妇过来,张口就问谁是方姑娘的家人,她开口一认就如狼似虎地将她扭了来。刚刚在徐勋面前,她只觉得刚刚被人死死扭住的臂膀疼得火烧火燎,偏生还只能咬牙忍着,心想断然不能认下自己和徐勋认识,却不料徐勋开口替自己说了一句话后,竟是又招手唤她问伤势,一时间竟是有些懵了,可脚下却自动挪了两步上前。
寿宁侯夫人和钱妈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