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刘瑾那几个人到别处去逛了。”
这当口还能到别处去逛,便至少证明小皇帝对这案子未必真的十分上心,可李荣却不敢打这个包票,思来想去便让王岳去一趟司礼监,问问刘健李东阳谢迁是个什么主意,又请陈宽亲自去刑部探一探消息。等这两人走了之后,他方才坐下身来,屁股才一挨着椅子,他突然又站起身来,吩咐把杜锦叫了回来。
尽管之前徐勋给杜锦捎带过礼物,但李荣事后命人仔仔细细调查过,得知杜锦和徐勋非但谈不上交情,反而在临清钞关时冲突不小,又看着人确实有些本领,这才把人调了回来放在身边使唤。因欣赏其素来刚正不沾钱财,他对其自是用得更加放心了。
“你去一趟吏部见见左侍郎焦芳,就说今晚上咱家要见他,让他晚些下值。”
李荣派了王岳去见内阁三老,派了陈宽去刑部打探,又派了杜锦打算约见焦芳。他这个司礼监掌印太监如此忙碌,别人又怎么可能闲得下来?尽管已经过了申时,各家衙门按照规矩都已经可以散衙了,尚未离开听到这个消息的官员们在震惊之余,有的选择事不关己赶紧回家,有的选择讥嘲冷笑叹息世风不古人心曰下,但更多的却选择和三五同年同乡至交好友找个地方攀谈商议。这当口,谢迁便根本不在内阁,而是命了人去隐秘地将礼部侍郎王华约了出来。至于为什么没去约见闵珪,自然是因为那个刑部尚书如今已经成了众矢之的。
“事情怎会闹到这样!”
王华开口的第一句话让谢迁的眉头拧得更紧了,旋即才面露冷然地说道:“怎会闹到这样?自然是有人要报复之前给他设的阻碍,自然是有人要把老闵架在火堆上烤!”
“可那些刑部的捕头都是货真价实的,我刚刚冒险去刑部见过朝瑛一面,他那模样就仿佛是老了十岁似的……即便他不说我也知道,他这人素来耿介,绝对不会做这种愚蠢事情!”
“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