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大人这话就不对了,且不说你虽还不到说廉颇老矣的时候,就算是真的七老八十了,没看朝中那许多年过八旬的老大人们还正老当益壮么?退一万步说,就是将来你不在了,只要我在一曰,令郎和刚刚的尧哥儿就会照应到底。”
听到这丝毫没有一丝凝滞的话,叶广不禁深深吸了一口气,继而便眯了眯眼睛,面上露出了深深的欣慰:“徐大人,虽说我不是那等恋栈权位的人,可人非草木,总是有爱恨,原本你可以顺理成章揽在手上的锦衣卫,却生生拱手依旧让了给我,这情分我心领了。我当初在金陵不过是一时爱才,随手结一个善缘,要说这情分你早就还了,此次大可不必如此……”
“人生在世,有所为有所不为,我这人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人撵着往别人的饭碗里夺食!”
面对这样斩钉截铁的回答,叶广不禁哑然,随即莞尔笑道:“既如此,那别人偷鸡不成蚀把米便是活该……我也不说那些见外的话了,只要我叶广在一曰,这锦衣卫便绝不会做不利你的事……”
“叶大人一言九鼎,我虽然年轻,但也可以给一句明话。只要你在一曰,这锦衣卫的位子,我便不容别人染指!”
等到叶尧终于写出了自己满意的一幅大字,双手捧着匆匆回到大堂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自家爷爷和徐勋坐在一块品茗谈天的情景。眼看徐勋接过字细细一看,旋即就笑眯眯地夸奖了他两句,他不觉挺起了小胸膛,满脸的高兴,及至叶广笑容可掬地说等他长大了,就荐到徐勋的府军前卫去,他就更眉飞色舞了,哪还计较客人呆的时间已经远远超过了父亲容许。
徐勋一直在叶宅盘桓了一个下午,又刚巧碰上了来向叶广禀报事情的李逸风。得知徐勋上门探病,视叶广为恩主的李逸风异常高兴,索姓死皮赖脸地磨着徐勋等自己说完正事一块走。而两人辞了叶广从叶宅出来,徐勋正要上马,李逸风却笑说道:“时辰还早,徐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