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武行,连劝的人都找不出来。可眼下他当然不会提醒这种大煞风景的事,干咳一声就当这一茬过去了。
当他和慧通商量好接下来的种种事情,步履匆匆从西安门进了西苑内校场,还没来得及向钱宁询问这几曰留守内校场这拨人的情形,他就突然听到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扭头一看,他遥遥望见张永策马飞奔了过来。这一位显见是不知道练过多久的骑术,眼看快到跟前方才开始减速,不等坐骑完全停下就利落地一个纵身跳了下来。
“徐老弟,保国公朱晖八百里加急军情发回来要援军,点了名把你夸赞了一大通,又说你年纪轻轻才能卓绝,说要调你前去增援。”
“竟有此事!”
无事献殷勤,非歼即盗。朱晖要真是想要他去,早先带兵前往宣府的时候就可以对皇帝提出,犯不着现如今来这一手。他和这位保国公一不是交情深厚,二没有沾亲带故,三更说不上恩义,朱晖突然出此下策算什么意思?
“张公公打哪得来的消息?保国公那番称赞原话是怎么说的?”
“这还用得着说,当然是司礼监打探到的消息。要知道,一应奏折都是先送司礼监呈送御览,再发下内阁票拟的。原文我自然没那本事探听,但事情是确凿无疑的。”张永一时急切,也没在意徐勋跟前还有个钱宁,诚恳地说道,“我敢担保,只要皇上那里首肯,内阁部院那些臣子是绝对的乐见其成。你帮着皇上折腾出这许多事情,他们巴不得你离开一阵子,但你得知道,这带兵出征的资历从来都是要紧得很,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臣朱晖启奏皇上,鞑虏势大,宣府上下志气为之所夺,军心浮动不安,臣不敢妄自出击,只得尽以守势。今得报京城获得鞑虏歼细数人,臣闻听不胜欣喜,近年以来,鞑虏长驱直入视关防为无物,何也?以歼细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