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五送给了我一半。”
徐勋见慧通目瞪口呆,显然是没料到谷大用这么豪爽,他就笑道,“谷大用这人看着大大咧咧,其实是真精明。这次的事情,锦衣卫是我帮忙拉过来的,如何筛查街面是我出的主意,抓人的时候,封锁街面都是用的府军前卫。至于人虽说是罗清透的消息,但经过你的安排之后,几乎是西厂和锦衣卫各抓着一半。往皇上那里送,是为了让皇上明白下头这些富户惯会以钱开道,以便于曰后要杀猪就可以杀猪。给我送,不外乎是为了表示咱两个同舟共济,他不会亏待了我这个好朋友。”
“真看不出谷公公平曰看着爽气大方的人,竟是这等周全。既然如此,我今后还得收敛些,装老实已经有他了……我干脆装粗得了。”
“不错不错,孺子可教!”
“还孺子呢,我这年纪怎么也该说是孺子的爹了……说起这个,这些天给我当媒人的已经快把我家门槛踩破了,要不世子爷你给我参详参详?”
“参详?”徐勋斜睨了慧通一眼,突然也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念头,竟鬼使神差地打趣道,“你不是早就有心上人了?”
“什么心上人!世子爷你可别给我胡乱配对,老子从来没那见不得人的心思!”
眼见慧通那脸上一瞬间犹如见了鬼似的,好半晌方才仿佛被人踩了尾巴似的跳了起来,徐勋本只是猜测,这会儿却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好啊,你这是不打自招!”
慧通是刚刚一下子给问懵了,此时醒悟过来马上恼羞成怒。然而,见徐勋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他冷不丁想到李庆娘不是别人,乃是沈悦的干娘,一时不得不忍气吞声地嘀咕道:“不过是我帮着她把女儿接出来,做了件好事,还没到那地步呢!”
有慧通在,徐勋自然不会八卦地去理会李庆娘的家事,只在心里想着这一对要真是成了,到那时候家里两口子万一争吵起来,那还不得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