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对刘瑾告罪一声就把李逸风拖到了临近书铺大门处。
“李大人,你看对面的那几个汉子,是不是正在窥伺咱们这儿?”
“嗯?”
李逸风是在国子监撞见朱厚照支使过去的那个太监,这才急急忙忙赶到了此处。他倒不想着什么升迁,但作为北镇抚司的二把手,太子出宫的时候在边上多转转混个脸熟,异曰太子登基保着自己的位子总不成问题。然而,当听到徐勋的这句话时,多年侦缉的敏感立时盖过了一切,他几乎是眯起眼睛往那边书斋屋檐下的几个人身上来回扫了几眼,最后拍了拍徐勋的肩膀。
“好小子,东厂大约是因为怕太子觉得人太少冷清没趣,所以没事先净街,竟然留下了这么几个碴子,倒便宜了我!”
徐勋还没回过神,就只见李逸风大步走出了店门,手指放在嘴边一声响亮的唿哨,就只见四面八方抢出了十几条大汉来,把四周围堵得严严实实。等他又是一个手势,这些大汉二话不说就冲着对面屋檐下那几个头戴斗笠的汉子逼了过去。看到这情形,压根没想到对方如此雷厉风行的徐勋不觉瞠目结舌。
“走!”
那包围圈中的几个汉子见此情景,彼此对视一眼,当即有人厉喝了一声。可这话才刚出口,站在门口的李逸风便慢条斯理地说道:“北镇抚司办事,闲杂人等回避!”
话音刚落,这一条大街上便立时搔动了起来。对面几家书铺刚刚还张头探脑的伙计们立时鸡飞狗跳了起来,有的忙着下门板,有的来不及的便直接弃了书店往后溜,至于大街上原本还在闲逛的人们则更不用说了,一个个只恨自己少长了两条腿。
刚刚正和朱厚照讨价还价极为起劲的掌柜,也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那脸色变得苍白一片。而那几个太监见朱厚照兴致勃勃地大步走到门口瞧看,几乎是齐齐挺身挡在了主子前头,那模样要多忠心有多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