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贯彻全篇,再配上其沧桑感极强的语调,听得高宗眼圈都微微有些子发红了起来,至于一众大臣们虽满心不愿科举变革,可一样被骆宾王的诗所感染,一时间满大殿里的气氛骤然间便压抑了起来。
“父皇,骆御史所赋之诗何其悲哉,‘天子不驱策,岁月几沉沦。’,此等人生之大痛,儿臣思及,便有涕零之心,我大唐向来开明,父皇又是明君,岂能坐而视之,儿臣恳请父皇圣裁!”就在朝臣们尚未回过神来之际,璐王李贤已大踏步地行到了殿中,慷慨激昂地出言禀报道。
“父皇,六哥所言甚是,君子之悲,莫过于怀才不遇,变革科举乃顺天应人之举也,当速行之,儿臣以为行此事者,六哥最宜,望父皇明断!”李贤话音刚落,李显立马紧跟着出言附和道。
“这个,这个……”对于科举之事,高宗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尽管心里头觉得李贤兄弟俩所奏颇为有理,也想就此给小哥俩一个补偿,问题是科举变革所牵扯到的方方面面之多,一点都不在河工之下,高宗心里头实在是有些个决心难下,此际,面对着李贤兄弟俩炙热的目光,一时间将不知说啥才好了。
“二位贤弟,纵使科举须变革,也总得有个章程罢,此事重大,须轻忽不得,不若日后再议也罢。”高宗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在一旁冷眼旁观的李弘却是看不下去了,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派语重心长地插了一句道。
嘿,好小子,好处拿完了,这会儿就想出幺蛾子了?美了你了!李显一看是李弘站了出来,心中暗自冷笑不已,可脸上却是一派的平静,对着李弘躬了***子道:“太子哥哥教训得是,此事重大,是该有个章程的,臣弟不才,已有了些许构想,或能遂行之。”话说到这儿,也没再多理会李弘的脸色有多难看,微一转身,再次朝着高宗一躬身道:“启奏父皇,儿臣本章尚有未尽之言,恳请父皇容儿臣言之。”
“唔,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