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但是不免仍想一试。李重九言道:“使君效忠朝廷之心拳拳,但眼下这辽西郡,大半已为罗艺所据,而望南的安乐也被乱贼高开道据之,现在辽西靺鞨虽忠于大隋,却形同于孤岛,四面皆敌,在此刻,使君虽思报国,但也要为自身着想,为数万族人着想。”
见突地稽面露沉吟之色,李重九乘热打铁言道:“你也知道,我立足于草原上,麾下已奚部骑兵上万,怀荒,御夷,上谷三地兵马也有近万,也算是一方势力,足以可以庇护你们靺鞨部,不受高开道,罗艺的袭扰。只要使君肯答允,我必将靺鞨部百姓视若自家兄弟无二,保证你们靺鞨人自由世代在此生活。”
突地稽闻言露出几分嘲讽之色,言道:“冠军侯,同样的话,靖边侯也与我说过。那为什么我要听你的呢?”
李重九言道:“若是使君觉得靖边侯可以相信,也不会迟迟拖到现在了是吗?若是我是阁下,以现在辽西靺鞨的处境,多一个回旋的余地不是更好吗?”
突地稽脸上露出深思的神色,言道:“冠军侯,不得不承认,你是一个很好的说客。”
“但是我们忠于乃是天子。我知道你肯定心底说,为何一个番人会对你们汉人皇帝如此忠心。你不知当年高句丽人对我们靺鞨压迫奴役,收取苛捐杂税,若是不交纳,他们烧了我们的屋子,抢光了我们过冬的食物。让我们不得不背弃故土,四面逃离。但是大隋的皇帝接纳了我们,赐予突地让我们在此生活,给与我们庇护,这辽西虽然地方不大,已足够我们容身了。所以我们族人上下对于天子都怀有深深的感激之情。而你和靖边侯都是朝廷的叛徒,我绝不投靠你们之中任何一人,对于阁下的好意,只能是心领了。”
见对方意思坚决,李重九听后没有再说什么,默然起身。突地稽却离开位置,亲自起身,将李重九送出帐外。
到了帐外,突地稽容色放缓了几分,言道:“我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