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期待的目光,再瞧瞧城下又开始肆虐起来的东胡骑兵,一咬牙,又提起了长弓。
箭啸之声再度响起,三箭过后,却是只射落了两人,另一箭却是飞了。
小海子抱歉地看了一眼胡子,“胡子,实在是不行了。”
“五个,五个了!”胡子伸出一个大巴掌,在小海子面前晃了晃,“很不错了。”
“小海子,别勉强,休息,别射了,反正也不可能阻挡对手清除障碍,我还指望着你接下来大发神威呢,别伤着了。”城头之上,宋宏新大喊道。
没有了对方神射手的威胁,东胡兵清除障碍的速度愈来愈快了,望楼之上,小海子看着自己精心垒起的那个雪人被一锤擂掉了上半身,再一锤将下头也敲碎了,不由懊恼地吐了一口唾沫。
远处,磨延咄的将旗之下,一个身着东胡将军服饰,但面容却明显是中原人的将领,操着半生不熟的东胡话,对磨延咄道:“对方只有一个神射手,射不了几箭,威胁不大,但接下来便要进入对方的弩箭有效射程了,磨延咄将军,派出盾兵上前,掩护大队人马上前,以最快的速度清理掉剩下的碍碍吧!”
“行!”磨延咄没有丝毫的犹豫,转身立即吩咐了几句。
所谓的大盾,其实就是磨延咄派人砍来了无数的大树,将他们一根根地钉在一起,弄成一块块门板模样,样式精粗陋,却胜在厚实。这个门板的后头,钉着一根根刚好一握的木棍,数个东胡兵便紧紧地抓着这样的棍子,将一块块门板撑了起来,大步向前,在他们的身后,大批下马的东胡兵手持铁锤,紧紧相随。
“龟儿子学聪明了呢!”宋宏新喃喃地道。“床弩准备。先给我撕开了那些破门板,臂张弩第二轮,瞧准了。要快,稍慢一些。那些烂门板便又撑起来了,这玩意不值钱,要多少,他们可以弄多少。”
啸叫的床弩自城头落下,只是一根,便将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