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打击。否则很难将对手射倒,但如此射击,未免也太浪费了,而其余的兵丁,在这个距离之上射击,只怕十箭十空,别说对手还在马上迅速移动,即便他们站在哪里不动,恐怕也射不着。
但任由对手这样一个个地摧毁堡塞之下的障碍而只能干看着,未免也太伤自己麾下兵马的士气了。宋宏新很庆幸自己手下有一个小海子这样的神射手,这样的人,在军中并不常见。虽然一次只能射倒一人。但给予敌人的震慑,并不比前几天的那一战差。
在众人的喝彩声中,小海子面色潮红,吐气开声,再射两箭,箭响人倒,堡寨之下,又留下了两具东胡兵的尸体。
先前肆无忌惮地冲上来打击冰砣子的东胡骑兵,士气不由一滞。速度也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有骑兵收起链锤,张弓搭箭。向城楼之上还击,不过他们从下往上射。空气之中风亦很大,骑弓本身就比步弓要软,这一箭飞到城头还有数米距离之时,已经无力地坠落了下去。
城头之上又响起了笑声,不过这一次,却是嘲笑了。
连射三箭,小海子脸色潮红,喘息之声明显,放下了手中的长弓,他轻轻地揉着右臂的肌肉。
“小海子,射啊,再射啊,关键时刻,你可不能萎了!”下头,胡子张牙舞爪地大喊道。
小海子回报以苦笑,今天风雪很大,这个距离之上,他必须将弓拉满,再计算风速等影响羽箭的因素,连射三箭,右臂已经酸软了,平素射箭,他一般只开半月,但今天这个距离,却非得满弓不可。
“胡子不要胡说,你以为那是一般的软弓啊,你想开多少次就开多少次!”宋宏新喝道,“让小海子休息一下。”
胡子眨巴着眼睛,想了想,“我去给他揉揉!”跑到望楼之下,如猿猴一般三下五除二便爬了上去,殷勤地替小海子按揉着肩臂。
小海子感受着胡子非同寻常的热烈,看着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