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庆绪想起几次三番栽倒在张瑄手里,心里更是羞愤不堪,越说越jī动,“父帅,如此黄毛小儿,屡次三番蔑视父帅威风,真是其心可诛!以儿子看来……不如一……”
安庆绪恶狠狠地挥手做了一个砍头的姿势。
安禄山眉头一皱,沉声斥责道,“你就知道打打杀杀的,不知道动动脑子。你士一次在长安,给本王搞出那么大的动静来,几乎让本王陷于万劫不复之呃……那张瑄掌控重兵,又是朝廷重臣,怎么杀?你想杀就杀?”
“派人行刺,是一种非常愚蠢的行径。想想你上一次的教训吧。”本文字由百卝度贴卝吧提供!
安禄山当着众将和一干谋士斥责他,安庆绪脸sè涨红,却是不敢反驳。
安禄山的军师于非扫了尴尬的安庆绪一眼,轻轻笑着插话道,“王爷,于某倒是觉得,小王爷的建议很有道理。”
“张瑄此人有胆有识有谋略,若是让此人掌兵在陇朔站住了脚,假以时日,必成我范阳心腹大患。他日王爷举兵,这张瑄必串通河西哥舒翰、西域的杨錡与北庭的程千里,三路军马从后进攻,我军难免要承受巨大的压力。”
“因此,不若派刺客行刺张瑄,将此人诛杀,然后一劳永逸。此为上策。”
安禄山摇了摇头,“不行!张瑄被刺,天下人都会知道是我安禄山动的手。这个时候,我军尚未准备好,如果朝廷威逼,仓促起兵必不要功亏一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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