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与我父亲最是相善,见皇爷爷偏心我二叔,时常为我父亲鸣不平。也因此被我二叔怀恨在心,秦隐王当初触怒皇上,就是被我二叔陷害。后来秦隐王听我父亲的话,来京请罪后,我皇爷爷都已经谅解他了,他却在归途中不明不白的死掉了,人都说他是吓死的,我却觉着是锦衣卫于的好事”
“现在厄运又落到废晋王头上,那朱济演在数年里,不断让人在我皇爷爷面前诋毁他,加上我二叔三叔和纪纲添油加醋,我皇爷爷终于信以为真,上个月下诏革去他的晋王爵位,并命他去给老晋王守灵。现在他和我父亲,已经完全断了联系,我父亲很是担心他,怕他重蹈秦隐王的命运”
“是。”王贤点头应下。
“其实这件事,我知道我父亲强人所难了,但他就是这样的人,你看着办,不方便打听就算了,他也不会怪你的。”朱瞻基却叹口气道:“不过我觉着,朱济演取代废晋王的时间,实在太蹊跷,在不引起注意的情况下,你暗查一下,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发现。”
“嗯。”王贤点点头,刚要说什么,外头周勇禀报,有宫里钦差来传旨了
香案蒲团什么的早已经摆好,王贤出去面北跪下,便有宦官宣读了任命他为钦差,查办军粮迟运案的圣旨,王贤接旨后,宦官又将王命旗牌赐予他。王贤命人打赏了宦官,又yù设宴款待,宦官拿了钱,却不肯吃他的酒,坚决告辞走了。
“嘿嘿,”王贤转回时,只见朱高炽在把玩赐给他的王命旗牌,“现在咱哥们就是瘟神,谁敢和咱们走得近了,不是作死么?”
王贤苦笑着点点头,心中却愈发奇怪,昨天在兵部受到的热情接待,难道只用同乡之谊就能讲得通?
定定心神,他看那传说中的王命旗牌,旗用蓝缯制作,上绣一个金sè的‘令,字,牌是圆的,用椴木涂以金漆,上写Uj亲临,,这就钦差便宜行事的标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