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陈遘有些受宠若惊地道。他虽然为官刚正,可他也知道天下都是皇帝的,开口求官是给自己面子,再说这许晏也非庸才,调入京中任职也非不可,自己不过做了个顺水人情,而此刻又是非常时期,乃敢再惹他生气。
“也好,能为其做点事情朕也略感安慰!”赵柽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
“陛下不要再伤心,金赫法师知晓皇帝如此厚待其家人也会含笑九泉的!”见喜赶紧劝慰道,赵义和陈遘才知道许晏原来是金赫法师的后人。两人也深感金赫之忠心,他抛弃家人远走西北数十年为国出力,而其身份又使其不能面对妻小,这其中苦闷岂是常人能忍受的。
“见喜,金赫家中情形还好,肯定还不知其遇难的消息!”好一会儿,赵柽才稳定下来,扭脸问见喜。
“陛下,金赫的家事您托我照看,小的一直上着心呢!”见喜赶紧说道,“按照金赫的愿望,其二子许昱一直留在乡下侍奉老母,祭祀祖先,一年三节小的都将礼金遣人按时送去,告知其家人此乃是金赫法师所寄,如今一家老小生活富足,子孙兴旺。”
“嗯,暂时还是不要将凶信告知其家中,金赫的真实身份还不能泄露,只怕也不能归葬乡里,不得家人祭祀!唉,这全怪朕,若是早些将其调回也就不会有此惨事。”赵柽懊悔不迭地说道。
“陛下不要伤心了,忠勇之士不会为人忘记,总有大白天下的一天!”赵义又劝道。
“是啊,可其不能得家人祭奠,朕也不能让其南归家国,诏令在大相国寺为金赫法师修建灵骨塔以供奉其遗骨,让其永享万民香火,令其二子袭其爵位。如何做你们拿出一个妥当的办法!”赵柽想了想说道,既然金赫暂时无法归葬祖坟,那就以其法师的身份得到供奉吧!
“臣等遵旨!”陈遘和赵义齐声答道。
“好,前边所言皆是私话,如何做想你们也明白了!”赵柽扫视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