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计算当年皇帝战灵州之时不过十几岁,却已经在西夏布下了眼线,而金赫能进入西夏高层绝不是一两天是时间能做到的,肯定是早已开始经营。可陛下那时却还在襄邑当土财主呢。他看看还沉浸在悲痛中的皇帝,心中纳闷这位是人还是神啊?如果是人,这心机之深恐怕世上再无二人了!
“陈相,许晏此人你可了解?”赵柽突然发问道。
“陛下,臣知道!”正瞎琢磨的陈遘听到皇帝发问,打了个激灵略一思索道,“其人早在宣和年间便已中举,后多年不第。直至兴国初年,皇帝征辟贤能由地方举荐赐进士出身得以入仕。从县丞做起。因缉盗有功升迁为寿春知县;三年后因治理地方颇有政绩,调入京中任刑部给事中;任职期间,做事勤勉,外放为江宁府通判。五品中侍大夫,任职至今!”
“嗯,其能力如何?”赵柽又问道。
“陛下。许晏在通判职上,为官清正。敢于直言,尤其是心思缜密擅断刑案。官声不错,今年又是磨勘之年,如无意外应能升迁!”陈遘脑子还算好使,其又当过主管官吏的吏部尚书,做事认真,否则皇帝骤然发问还真答不上来。可其心中却又生疑窦,说着金赫法师,怎么又扯到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官身上了。
“还算是个可造之才,朕想跟你求个人情,此次磨勘之后将其调入京中为官,给他安排个能尽其才的职司。”赵柽点点头说道。
“陛下,臣一定照办!”皇帝向自己求官把陈遘吓了一跳,急忙施礼道。陈遘答应了,不过疑惑更胜,过去皇帝任命官员只过问三品以上官员,以下的官员皆由吏部和议事堂商议任命,皇帝一般都是照准,很少过问,求官更是没有的事情,今天的行为太过反常。
“那就麻烦陈相了,能为朕开此特例!”赵柽冲陈遘拱拱手言道。
“陛下言重了,年后大理寺卿便到了致仕的年龄,不若就让许晏补缺,陛下以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