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没有几本啊,不过挂羊头卖狗肉罢了!”
“哦,还有这种事情”赵佶若有所悟道,“柽儿,东南民变之事还是听你所言朕才知晓,否则将酿成大祸,今后你听到些什么消息可以直接面禀于朕!”
“父皇,儿臣不敢,现在儿臣在京中势单力孤,一个小小的侍御史都敢骑在我这个亲王头上拉屎,要是再得罪点人,以后的ri子岂不没法过了!”赵柽连连摇头道。
“无妨,有父皇为你做主,你怕什么,难道你不想帮父皇吗?”赵佶脸一板说道。
“这...儿臣岂敢,可如果儿臣再被人弹劾,您可要帮儿臣说话!”赵柽想了想苦着脸说道。
“诶,柽儿,你前几ri给朕讲的那个鹦鹉的故事,就是摸左脚它说‘你好’,摸右脚它说‘再见’那个,抓了鹦鹉双脚它到底说的是什么啊?朕想了好几ri,还问了你母后她也猜不出,快点告诉朕!”赵佶忽然说道。
“好啊,可父皇得依约赏儿臣点东西,才能告诉您!”赵柽笑着道。
“嗯,只要不过分,朕就答应你!”赵佶笑着说道。
“儿臣大婚后想留在京城侍奉父皇母后,不想再回河东!”赵柽说道。
“这事有何不可,只要你不愿意回去就长住京城好了,河东的事情让他们去打理,可河东不好吗!”赵佶想都没想就应了,可还是问了个为什么,能够主政一方不知是多少人梦想,再说儿子在河东干了两年搞的也不错啊!
“谢父皇!”赵柽说道,“其一西北苦寒,如今这个时候还是寒风瑟瑟;其二这个朝中差遣的些官员...”
“他们在西北又做了什么?”见儿子yu言又止,吞吞吐吐地样子,赵佶有些不悦的问道。
“父皇,儿臣不想在背后议论朝中官员,可这次实在是...”赵柽越如此,赵佶越觉得出了事情,他这才说道,“父皇,这些人到了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