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给谁,而另一条狗为了吃到下一块骨头只能争取干的更好!”赵佶大笑道。
“父皇真是聪明。一说就明白了,儿臣试了多ri才想通其中的道理!”赵柽竖着大拇指夸他爹道,“那新党和旧党也是一样,元祐党中也有能人,现在都被打翻了。而新党一党独大,什么都是他们说了算,时间长了恐怕就不大听招呼了!”
“是的,柽儿说得有理。可如今新党正如你所说成了气候,要想起用旧党还得缓图!”赵佶点头称是道。
“朝中的事情儿子弄不明白。也不想参与,陆得先那小子欺人太甚。父皇都处罚过儿臣了,他还不依不饶,要是不教训他一下还当儿臣好欺负呢!”赵柽愤愤的说道。
“柽儿,你要听话,不要再找那陆得先的麻烦了,今ri的事朕会jing告他!”赵佶看赵柽气还不顺,告诫他道。
“嗯,父皇吩咐儿臣就给他个面子,否则我非得给他也扣上元祐党人的帽子,看看他是什么想法!”赵柽勉强应了。
“呵呵,这就好,你是饿了吧,待会儿陪朕一同用膳!”赵佶见儿子的眼前总是盯着点心盘子,将盘子推到赵柽面前说道,“柽儿,你说梁师成真是苏学士的庶子吗?”
“父皇,您想那梁师成现在都这岁数了,那苏学士元祐年间在朝任翰林学士,礼部尚书,算起来他至少也有十多岁了,若依其所说,与苏学士有瓜葛,他为啥不在苏学士风光无限时去认亲,反而自残其身进宫呢,那他不是个傻子吗?现在苏学士死了,他过去的风流事死无对证,梁师成蹦出来说是他儿子了,现在他是父皇身边的红人,谁敢违拗他说不是,其实他就是想攀上名树高枝,借此抬高自己的身份!”赵柽抓起块点心边吃边说道,“再就是如今苏学士的字画书帖极为珍贵,动辄万钱,他自称苏学士遗子,收集其墨迹便顺利成章,有了好借口,其实别看王相他们对元祐党人嘴上说的恨之入骨,其实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