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只是这么一个模糊的消息,也许就是他骗咱们呢!”赵柽摇摇头说道。
“这也许是真的,想我们大宋与西夏打了几十年,却从未往西北派过一位皇子,想来他们也会十分重视,如果能擒获或者击杀一位皇子定能让己方士气大振,而我们也许只能偃旗息鼓被迫停战了!”赵信说道,“皇月初下的旨,咱们是上月二十三出得京,如果从下旨之时算起也有一个月了,西夏的探子得到消息,传回国内要天就够了,再算上商议和调遣人手,潜回我国,二十天下来,也该到了这里,假如消息可靠,这些探子就潜伏在咱们附近!”赵信一番推理,得到的结果把自己下了一跳。
“没有那么严重,这个消息还没得到证实呢!”赵柽看他的样子显然是把自己的话当真了。
“怎么证实?等到敌人到了门口我们再证实就完了,今晚二爷您不能睡在这里了,要马上换个地方,我这就去安排!”赵信麻利的给王爷擦净了脚,给他有找了双袜子穿上道。
“不会,西夏的探子也不一定就知道我住在这里,而且这是军营,到处都是巡逻的兵丁,他们不会选这种地方的!”赵柽看他紧张的样子,有些好笑地说道。
“二爷,那个行商有可能就是西夏的探子,过来探听虚实的,他现在已经知道您住的地方,弄不好就会去而复返!”赵信不为所动,说完立刻出去安排。
时间不长,赵信带着几个近卫悄然返回,只带了几件王爷的随身衣物,便将他带到了一排低矮的房屋前,“二爷,这里是我们近卫的营房,您今晚就住在这里,西夏的刺客就是来了也想不到您会住在这里,即使他来了,周围我已经布下了人手,定让他们有来无回!”赵信将王爷领进中间的一间屋子,里边的人都已经被轰了出去,成了他的专卧!
“这有必要吗?是不是小题大做啦!”赵柽抽了抽鼻子,屋子中弥漫着一股汗臭和柴草燃烧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