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看上哪家姑娘了,藏在屋里不让人见,还找个看门的!”赵信蹲下给王爷洗着脚冷哼声说道。
“呦,你怎么知道的,你是不是去过房?”赵柽‘紧张’地问道。
“啊?!”赵信猛地抬起头,啊了一声定定的看着王爷,手里还捧着王爷的一只脚。
“至于吗,你嘴张的都能塞下两鸡蛋了,你看的爷都不好意思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花痴呢!”赵柽无耻地说道。
“刚才爷说的是真的吗?”赵信没有理王爷的‘调笑’,低下头撩水给他洗脚,可赵柽分明感到他的手在抖。
“切,你把本王想成什么人了,军中不准携带女眷,这点规矩我还是知道的,刚才见的是个商队的掌柜,他想跟我做笔买卖!”赵柽不屑地说道。
“做买卖?”赵信依然心存疑惑,过去王爷跟人谈买卖,成千上万的也没避讳过自己,这次却把自己拒之门外,突然的变化让他有些不相信,“什么买卖还要避着人,肯定也是见不得人的生意!”
“他用条消息和爷做了笔大买卖!”赵柽向后仰了仰身子道。
“看样子,二爷好像赔了!”赵信看王爷的愤愤的样子说道。
“唉,他用两句话,换下了供应我们沿途粮草的买卖,可那两句话我虽然没谱,但我还不得不信,那人真是高手啊!”赵柽叹口气说道。
“哦,还有能让二爷吃哑巴亏的人,那他用的什么话呢?”赵信惊讶地说道,他还从未见过在生意上能跟二爷讨价还价的主。
“他说西夏已探知我出京到西北赴任的消息,派出了大批探子准备对我们不利,可这个消息我们又无法验证,也只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了!”赵柽道,“这笔买卖你说能算赚吗?”
“那他有没有说,西夏人要在什么地方什么时间动手,来的都是什么人?”赵信一听就急了,一连串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