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金百万也贩私盐,而且并非零星夹带式的,而是成批大量的。不然不至于对缉盐巡役如此用心!”圆容法师语出惊人的兜售私货道。
岳父这是说扬州盐商七大巨头之一的金百万是私盐盐枭?李佑忽然笑出声,好像听到了件很好笑的事情,“这纯属胆大猜测,毫无实据,如何可信?”
前巡检刘老岳父硬是扯出一条理由:“老夫在虚江县做了二十年巡检,也身兼缉私重任。近十几年私盐猛增,淮南私盐突然大量行销江南,一直至今仍是如此。金百万与别家世袭盐商不同,恰恰发家于近十几年,在扬州城大盐商中几乎独一无二。前后互相对应,难道不蹊跷?再说他发家如此快速,十几年累积了别人数十年的家业,老夫觉得有疑点!”
江南基本都是两浙盐运司的盐区,并不属于两淮盐区,按官方制度淮盐禁止在江南销售。但因为运输便利和距离近等原因,又加上淮盐产量极大,所以淮南私盐在江南相当畅销。刘老巡检说的也没错,近十几年淮盐销量确实暴增,李佑当巡检时也有所耳闻。
见女婿沉默不语,圆容法师又不怀好意的问道:“他运不运私盐本来与贤婿无关,若确如所猜,你认下这门亲后不怕被连累吗?还是要三思为妙,不然于你官运有碍!”
李佑不动声色的将岳父送走,立在树荫下考虑了一会儿,才又返回大堂。如果金员外真是有现成的体系组织,倒是省了很多事情…合法不合法这个说辞,对平常人很重要,但对于皇家来说,他们就是法,谈不上合法不合法。
还是很冷场,金员外和李县尊作对时候居多,碰了面真没多少共同话题。
李佑又品了几口茶,心里想说说金宝儿的事情,但他有不想被误会成贪图富贵钱财,于是拿出高慢刻薄腔调对金百万挑起话头。“像你这般人,不想能生出如此温婉美丽的女儿,叫本官十分意外。在本官家中…”
金员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