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地那啥一顿,然后又心满意足地离去。
这个想法一升起,秦风的脸都绿了。
“噗嗤!”郑丽琬柔媚偎入秦风的怀里,低声说道:“没事啦,说说而已啦。其实,其实,我也挺喜欢的。”言罢,不好意思的埋首进秦风的怀里。
聪明的女人,对自家男人只会点到即止,让其负疚于心,却不致难堪。在表达自己不满的目的达成的同时又不影响彼此感情。
“丽琬,武举结束当天,我也想与你一道。可赛场上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让我无法分神呐!”
“发生了什么事?”郑丽琬爬将起来,一阵波涛汹涌,晃得秦风眼晕。
郑丽琬轻轻一笑,扯过被子盖住玉体。
秦风心头苦笑,这个女人就像一只美丽的孔雀,举手投足间绽放着诱人犯罪的魅力。
“在赛场上,有人欲置我于死地。”
“谁?”郑丽琬身子一僵,你是被人踩了尾巴一样坐了起来。
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秦风神色错愕,在郑丽琬的美眸里发现一丝杀机一闪而没。
“还不知道,明天应该会有一些信息。”秦风知道郑丽琬很聪明,便将陈贞收买薛仁贵而不得,以及马匹让人动了手脚之事一一道来。
郑丽琬问道:“你得罪过的人都有谁?”
秦风道:“长孙无忌、江南陆家、太原王家。”
郑丽琬问:“你认为会是谁?”
秦风不作思索答道:“这三家都不太可能。”
郑丽琬分析道:“刺杀,是最拙劣的手段,如果刺杀成功,大失颜面的是皇帝与朝廷,而长孙无忌与皇室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联姻关系,大唐好他才好,大唐不好他也受到牵连,在众目睽睽之下刺杀你于他利益不符,故而,长孙无忌可以排除。”
郑丽琬对长孙无忌的分析与秦风不谋而合,长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