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挪身子,用手戳戳他的肚腹咬唇啐道:“你还敢说,那么大的劲,疼死了……”
说完,她不其然地想起了昨夜那场浓云密雨中,自己迷失在如潮的欲海后,口中流淌出的那些婉转娇吟以及那些羞人心悸的姿势,不由霞云升腾,颈红耳赤,紧紧揪着棉被,恨不得埋头钻进去
秦风定眼看去,只见佳人艳霞染腮,一头乌黑云发随意散落,有几绺落到了圆润肩头,呈现出鲜媚绝伦、千娇百媚的艳态,视线沿着纤柔的线条转去,锁骨鹅颈的颜色是夺目三分,宛若品质非凡的羊脂洁玉一般,毫无瑕疵可言
秦风俯首吻了吻纤柔发丝,随即又啄了下那瓣凝脂般的软嫩朱唇,埋在背里的手往下抚去,一手捉住娇挺雪峰,有意无意地拨弄了下上方的樱桃,另一只手则还在往下方游移而去,悄声道:“还难不难受,要不我帮你看看?”
****再次受袭,郑丽琬失声娇啼,修长双腿忙收合拢住,死死束缚着那只作怪的爪子,双颊红润得几乎要沁出水来,羞恼之下,用贝齿不轻不重地咬了下秦风的胸畔,然后就鼓着桃腮,不乐意地剜着他。
陈潇笑了笑,收回动作,两手上移,摩挲过如锦缎般的雪背,环住了那寸玲珑软腻的腰身,妖娆得几欲消魂蚀骨,心里的蠢动早已复燃。
郑丽琬热情似火,终于装不下去,娇嗔的打着在秦风强健的胸膛。
玉体扭动,自是风光无限。
秦风食而知味,忍不住又胡天胡地的胡闹了一番。
“你说,我们像不像歼夫yin妇?”云收雨歇,郑丽琬突然说出了一句让秦风差点呛死的话。
“你怎么会有这种古怪的念头?”
郑丽琬撇嘴道:“难道不是吗?”
“嗯!”秦风无言以对,心中又是愧疚又是不安,这一刻,他感觉自己就象是郑丽琬的情人,火气涌上心头的时候,就跑过来把郑丽琬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