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离开,离开之前解释道:“门后的房间现在暂时处于联邦数据保密条例的权限范围中,我的权限不足以进去。”
里面是什么机密之所在?鲍勃和伍德疑惑不安地看着面前紧闭的木门,身前光滑深色乌暗的名贵木地板,犹豫着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踩上去。
终究是联邦里最优秀,最坚持,最大胆的新闻搭挡,他们终究还是踩了上去,带着前所未有的紧张缓缓推开了这扇门。
没有什么充满星际科幻味道的变形金属机甲,没有无数交头接耳拟定太空战略的大人物,门后只有一间房。
空空荡荡的一间房,房的尽头有一张床,床上铺设着厚实但看上去便感觉轻柔舒服的被褥,像云朵般蓬散的被褥间躺着一个干瘦枯槁而疲惫的老人。
深褐色的斑痕,在松驰的面部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眼,老人紧紧闭着双眼,没有什么血色的唇角无力地耷拉在侧,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当年在战场上消耗了太多精力的缘故,老人显得这样疲惫,疲惫地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永远的……睡着了。
十几条极细的医用数据线,从老人干瘪的身躯上连接,然后绕过床头,进入隔壁的空间,有一面高约三米的极大的玻璃,将这个空旷的房间与旁边的空间隔绝开来。
在玻璃的那边,有十几台联邦最精密先进的医疗设备,有十几名联邦最优秀的医学教授,有十几名军方最重要的将领,他们在忙碌地观看数据,跟踪生理指标,他们在无助的愤怒,愤怒地嘶吼,嘶吼着无望。
玻璃的隔音效果非常好,鲍勃和伍德能看到那些非常熟悉的军方大佬们扭曲阴沉的脸,夸张的手臂动作和隐约能够猜到意思的口唇翕动,却听不到任何的声音,这一幕就像是一出荒诞的哑剧,可问题是这个宇宙里有谁能够请到这么多联邦高级将领前来做演员?
明白了一些什么,鲍勃和伍德难以自抑地呼吸急促起来,紧握着录音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