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致意;再看其他人,有的面熟,有的脸生,颇有时过境迁之感。
“多咱到的?之前不是说年前赶不及么?”进了屋子,初瑜便开口问道。
“刚到,奴婢实是想格格了,便直接过来给格格请安。奴婢家那口子,现下同大爷在前院说话。在门口时,刚好碰上大爷回府。”喜云低头拭了眼角的泪,笑着回道:“因从广东出来的晚了,年前赶不及到京的,但是奴婢家那口子惦记着府里的年货,一路上紧赶慢赶,总算是年前赶到了。”
“孩子呢,怎么没带过来?”初瑜问道。
“因为赶路,他有些着凉,不敢过来。怕过了病气给格格,就使人先抱回去安置了。格格是双身子,奴婢本也不当直接过来。”喜云道。
“哪有那般金贵,就算你不过来,我晓得你回来了,少不得也要过去瞧你。”初瑜笑着说道。
主仆分别数年,自是一肚子话要讲。
乐春亲自奉了茶,而后就退出门口。
核桃同喜云相熟,但是眼下也说不上话,就同乐春打了声招呼,先回葵院去了。
前院,曹颙同张义也在说话。
原本,按照曹颙的打算,张义夫妇去年冬就该回京。但是广州那头的生意,出了些纰漏,张义就滞留了大半年,今年才回来。
“范世慎吞了范家?”曹颙对于这个消息,并不意外。因为曹家当时拉扯范世慎一把,就有推波助澜的意思,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原以为以范家那样的资历,就算落败,也得几年功夫。
范世慎是个很有野心的年轻人,从他孤注一掷,与曹家合伙做生意就可见一斑。
“也不能全怪他,实在是他那个哥哥不仁义。见不得他好,明明两不相干,还不给他留条活路。范二实在没法子,只好联合艾家二姑娘,将范家的船队给吃了。如今那些族老,都指望他养活,也没人敢说一声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