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不停地咳起来。
脸上已经咳得眼泪都出来,再无平素的伶俐模样,看着倒是叫人心里不落忍。
“好孩子,不要再说话了,好好养着。”李氏眼中怜惜更盛,拍了拍被子,起身对旁边侍立的李家的婆子丫鬟吩咐了两句,不过是仔细照看什么的,随后带着曹颙出来。
见母亲脸上都是担忧,曹颙安慰道:“母亲不必太过担心,太医不是说了么?李诚身子虚弱,外邪入侵,染了风寒,慢慢调理,并无大碍。”
“你舅舅就这一个嫡孙,又是你外祖母亲自养大的,若是真在京城有了闪失,也叫人不忍。”李氏叹了口气,道。
曹颙少不得再安慰几句,虽是不喜李诚,但是他也不会幸灾乐祸地盼着一个十三岁的孩子病死。他也是为人父者,也有自己的孩子。
不过,他心中不无埋怨。
李诚这家伙,明明就是自作自受,还要让别人跟着艹心。乡试三场九天,他大病初愈,又赶路十来天路,再下场熬九天,这跟找死差不多了。
想到这里,他想起今曰是放榜之期。
“姑祖母,表叔。”李语迎面走来,见过二人,口中说着留客的话。
“诚儿身子不好,你也忙,我们就不跟着添乱了。好生照看你兄弟,若是缺什么,就使人过去说一声。”李氏对李语道。
李语低声应了,送李氏母子出去。
曹颙骑马,护在母亲马车旁边,一行人从李宅回来。
才过了西四牌楼,就见前面一户人家门口挂起鞭炮,“噼里啪啦”地放起来。
李氏马车所用的马,都是马场用心调教过的,并不怕吵杂之声。所以车夫稳稳地挥着鞭子,继续前行。
看着有衙门的人从那家门口出来,曹颙也不禁眺望过去。
小满骑马跟在一旁,勒了马缰,上前道:“大爷,是桂榜放榜了,顺天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