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寻到程梦显的下落。欢喜楼的事儿,到底有没有他掺合,终要闹个明白才好。”
不过几句话,钱仲睿只听得头皮发麻。他倒是宁愿被李鼐骂他几句,才觉得安心些。
毕竟,之前他听从李诚的吩咐所行之事,都是背着李鼐进行的。如此一来,李鼐不恼火才怪。
李鼐却没有同大管家算账的意思,毕竟打狗还要看主人。他哪里不晓得,大管家身后,站着的是远在苏州的父亲。
李鼐对钱仲睿吩咐完,就挥挥手,叫他下去。
待屋子里只剩下李家父子二人,李鼐道:“不管你心里对曹家、孙家怎么想的,往后都不准露出来。老姑太太喜欢你,如今也从昌平搬出城了,往后你就多往那边跑几趟。”
李诚咬牙应了,想起孙家之事,道:“父亲明曰要陪叔老爷去曹家么?”
李鼐点点头,道:“当然要去,总不能任由你舅舅闹下去。”
“父亲……”李诚犹豫了一下,抬头道:“父亲,舅舅这次闹的家务事,不好太详纠。否则话,之前双生子之事、酒局之事,就要瞒不住了……”
“啊?”李鼐显然没想到此处,诧异出声。
“舅舅要是想求曹家人原谅,少不得要述诉自己的委屈。他本是被人设局,才纳了夏蝉,才有了之后的事儿。”李诚小声说着。
李鼐闻言,神情僵住,狠狠地瞪了儿子一眼……*这一夜,孙家诸人都歇得不好。
孙珏是懊恼丢了面子,如今被赶出家门,该如何应对,难道真要经官不成?孙文千则是气的,好好一个侄儿,在杭州时还有些人样,到了京城怎么就晓得花天酒地,不学好;安氏则是怨恨中带了几分战战兢兢、孙珏打老婆,说起来也算是家传。
孙文成也是如此,在外人面前温和儒雅,却是窝里横的主。只是孙文成比不得儿子这般好色,真正对妻儿挥胳膊的次数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