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蹬鼻子上脸!”
曹项见他倒打一耙,满嘴胡吣,气得满脸通红,冷笑一声道:“如此说来,还是便宜我了不成?这个便宜我可不敢占,要不然咱们就衙门里头说道说道。看看是宠妾灭妻,无辜毒打嫡子的罪过大,还是我这接姐姐回娘家‘私闯民宅’的罪过大!”
孙珏见曹项脸上露出鄙视之意,哪里还受得住,吼道:“哼!谁还怕去衙门不成?女子嫉妒,本就犯了‘七出之条’,若不是给你们曹家留些脸面,孙某早就奉上休书,另聘贤良妇。那小畜生是孙家骨肉,无故违逆亲父,就是打死了,谁人又奈我何?”
曹项听了,真是怒极反笑,道:“想要休妻?你若真要脸面,倒是先将大姐姐的嫁妆赎回来,再提这两个字不迟!”
孙珏被说破丑事,面上搁不住,望向曹项的目光,已经跟看仇人似的,硬着头皮道:“看来,除了‘嫉妒’,曹氏还犯了‘口多言’。七出犯了两条,这样的女子怎还配为孙家妇?”
他口口声声将“休妻”,挂在嘴边,不过是夫妻十多年,晓得曹颖的姓子,是离不开一双儿女的。
即便叫她死,她也会死在孙家,因为儿女都在孙家。
孙珏想到这里,底气就越发足了,扬了扬下巴,看着曹项道:“曹氏还罢,你们愿意留就留,我也不稀罕这样的嫉妒恶言的妇人。孙礼却是我孙家骨肉,没有被强留曹家的道理……”
话音未落,他已经被人拽了一把,抓住领子。
“嫉妒恶言,你说的是哪个?”曹頫已经没有往曰的斯文,满脸怒气地看着孙珏,喝问道。
孙珏被勒得喘不过气,脸上苍白,挣扎着说不出话。
侧过头去,他刚好看到曹颙跟在曹頫身后,面沉如水看着自己,忙咳了两声,道:“孚若……”
曹颙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没有理会,走到曹项面前,拍了拍他的肩:“四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