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
没想到,不仅两个小姨子都惊动了,那个庶出妻弟也跟着凑热闹,半夜三更过来不说,还将曹颖母子接回娘家。
孙珏半夜回家,看着没热乎气的屋子,气个半死。
不晓得该骂曹颖不知好歹,还是骂曹家恁地多事。
迷迷糊糊过了一晚,今儿到了衙门,孙珏才开始后怕。这一下子,将小姨子,小舅子都给得罪了,还不知曹家人会如何说话。
换做是其他人家,夫妻不谐,大不了休妻。
但是曹颖这边,却是想也别想。她是孙老太君生前许给自己的,父亲对这个表侄女媳妇最是满意不过。更不要说曹颖为孙家诞下长孙孙礼,向来行池无差。
在衙门里踌躇到中午,孙珏还是决定厚着脸皮登门,将妻儿接回去再说。他们是孙家人,自没有在曹家住着的道理。
他却是不想想,他恨不得打死妻儿时,心里可没想着自家人不自家人的。
曹项与曹颖虽不同母,但是对这位温和可亲的长姊也向来敬重。昨晚看到她们母子浑身是血的模样,也是惊怒不已。
倘若当时,见了孙珏,他也绝对能挥起拳头。
即便过了一夜,他心中的恼恨丝毫未减。只是他毕竟是弟弟,上面还有兄长在。此事如此处置,还得等兄长来做定论。
曹颖的弟妹中,令孙珏心存顾忌好几人,但是并不包括曹项。
虽说曹项中了探花,如今入了翰林院,但是在孙珏眼中,不过是无足轻重的曹家庶子。
见曹项不冷不热的,对自己要接妻儿回家的话,不留半点余地的回绝,孙珏怒了。
他“腾”地一身,从椅子上蹿起来,指了曹项的鼻子,大骂道:“你算什么东西?别以为有了七品顶戴,就人模狗样的,不过是丫头养的,竟敢管我孙家的家事儿?不过是看在亲戚情分,才没有告你私闯民宅之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