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心肠好,这点倒像你大哥,往后你们哥两个肯定能说道一块去!”
曹頫听伯母夸奖自己,脸上笑容还未绽放,便听到后一句,难免有些心灰。像大哥?说到一块去?哪个稀罕!
*白家,内院,卧房。
白德喜是午后才醒的,坐在床上,只觉得脑袋疼得要命。通房丫鬟春娇上前来侍候他梳洗,白德喜见她换了素服,比平曰越发显得俏丽,忍不住搂在怀里,上下揉了两把。
揉得春娇“咯咯”笑得直喘,白德喜方放了手。或许宿醉的缘故,他颇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之意。
从床上起身后,他看了看窗外,问道:“你奶奶呢,怎么不过来侍候?”
春娇听了,脸上略显古怪,却没有应声,只是吩咐小丫鬟们端水进来。
白德喜眯着眼睛,坐在窗上的椅子上,揉了揉额头,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好像自己忘记了什么似的。到底忘记什么了?嗯,昨天老丈人出殡,而后遇到李家二公子,而后请到家中吃酒,再以后……“腾”的一声,他猛地从座位上起身。或是太用力的缘故,眼前一黑,几乎要晕过去。扶着头,硬是挺住了,脸上却现出狰狞之色,盯着春娇,黑着脸问道:“那贱……她呢,到哪里去了?”
春娇看出他神色不对,身上一哆嗦,勉强地挤出几分笑,说道:“爷这话问的,奶奶是主子,要去哪里还与奴婢报备不成?只是,昨儿至今没见回后宅来!”
白德喜使劲地一捶桌子,出了屋子,怒气冲冲地往前院去。好个银贱妇人,只是让她出来陪客吃几杯酒,却给他戴起绿帽子来?平曰就看她行为轻佻,没想到竟然会这般无耻下贱!
憋着一口怒气到了花厅,他却是止了脚步。虽然也恨李鼎不厚道,但是也有几分自知之明,晓得那不是自己能够惹得起的,就算是想要教训婆娘,也要等客人走了再说。
唤了个在这边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