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崔重勋你还有何话好说?朝鲜王国居然胆敢对我大明之属部,作出这等事情,不单让朕失望,更让朕愤怒!”朱祁镇负手而立,一又锐利无匹的鹰目冷冷地盯着那位朝鲜王国使节,声音犹如一重万钧重槌,狠狠地砸在了崔重勋的心口。
而大殿之内的诸多文武皆是气喘如牛,而方才那些跳出来替这位朝鲜王国使节说话的那些个文武大臣们更是瞪着发红的眼珠子羞怒交加、气喘如牛。
想不到啊想不到,原本还想跳出来,作为宗主之国的高层人员对于以儒立国的藩属之国表达一向仇敌同慨,这下倒好,转脸才发现原来这看似温顺谦恭的小弟弟居然是他娘的一个拿着刀子正在恶狠狠地挖自己家地窑偷金拿银的贼子。
这如何不让他们羞怒交加,要是在大街上遇上这种货色,脾气燥点的怕是直接两大耳括子就扇了过去,只不过这里是朝堂之上,朱祁镇的气场可比那朱祁钰牛叉多了,不然,说不得这会子朝堂之上会引发一起因为第三者引发的血案,嗯,当然这个第三者既不是女人也不是男人,而是建州女直这个小小部落。
崔重勋再次跪倒于地作五体投地状一脸委屈与受伤地道:“陛下明查,凡察等建州女直向来窥我朝鲜富饶,时时侵挠,而我朝鲜与建州女直同为大明藩属,一直隐忍,甚至退让……”
“够了!”朱祁镇冷冷地刺了崔重勋一眼,轻斥出声,那原本还想要长篇大论以混淆视听的崔重勋看到了朱祁镇的目光,生生地将后面的话咽回了喉咙里。
“凡察,你来说,原原本本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让我大明的这些大臣们也都听听,听一听我大明辽东边镇发生了些什么事。”朱祁镇的目光落在了那凡察的身上,这位建州卫三巨头之一。
虽然身形矮小干廋,但是昔曰年轻之时,却也是一员与其兄猛哥帖木儿一块征战沙场的猛将,而今,在背叛了大明之后,在那沈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