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们准噶尔部没有团结一致。”
听到了这话,队伍里边,也隐隐地响起了窃窃私语声。不是说每一个人都能够明白那阿剌的心意,更不是说每一个主尔卿的战士,都愿意把屠刀对准自己的草原同胞。
而这个时候阿剌一阵刻意的大笑声,再次把所有人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来。打量着这个让自己忌惮了半辈子,让自己忍气吞声,小心翼翼地过了二十来年的也先,阿剌焉能不明白跟前这个人有多么的睚眦必报,秋后算帐的本事,怕是大草原里没有谁比他更拿手。
笑声方歇阿剌陡然高声厉喝道:“也先啊也先,若是二十年前,你说这话,老夫肯定相信,若是十年之前,你说同样的话,老夫或许会信,可是现在你说这样的话,我敢信吗?”
“土默特部的蒙克拜没得罪你吧,只不过因为在酒宴之上,喝醉了酒,说了一番对你不敬的话,你是怎么做的,直接把他给点了天灯!”
“……永邵布部的索尔逊,因为对你分配利益不均,而有了怨言,你是怎么做的,你宣布永邵布部为整个草原的叛逆,举大军,将整个永邵布部尽灭,男女全都变成了你们绰罗斯氏一族的奴隶。”
“……还有那科尔沁部的锡布古台,为草原诸部所传唱,天上的苍鹰听到了他的威名,也要仓皇逃避的神射手,他不也归降了你吗,可你怎么做的,丝毫没有理由,就把他给无端地处死。”
“你说,草原上,有谁还敢信你的话,你在大草原上横征暴敛,因不堪其征敛与搔扰,先是女真诸部起而为乱,后兀良哈也起而反叛……”
阿剌的声音越吼越高,不说那些主尔卿的士卒,便是那些原本也同样被困于那小丘之上的其余诸部的首领和将军,也都悄然地露出了几分快意的恨色,这其中,就有土默物部的新任族长,更有许多同样被也先欺凌过的部落的头人。
“你荒于酒色,不纳忠言,动辄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