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心爱的孩子。他们有对不起你吗?!也先,你回答我!”
听到了那阿剌厉声的斥责,也先脸上不由得隐隐地闪过了一丝懊恼之色,但是他却仍旧无比强硬地道:“那是因为他们是叛逆,他们居然胆敢背叛朕,与追随脱脱不花!朕不杀他们,难道还由着他们来杀朕不成?”
--------------------阿剌恨恨地吐了一口唾沫反驳道:“脱脱不花分明就是让你们兄弟给逼不得已才动手的,堂堂的草原大汗,完全成为了你的傀儡,可你不甘心,因为你想要坐上那个位置,你想要取代黄金家庭的狼子野心,哪怕是草原上最蠢笨的仓鼠都知道!”
“是又如何?!”也先脸色阴冷地喝道:“汉人有一句话:天下有德者居之,朕为他脱脱不花打下了这么一大片的土地,他却只懂得坐在那里坐享其成,甚至于,还觉得他获得的权利不够,还想要把朕和准噶尔部赶尽杀绝,朕难道会坐以侍毙吗?”
“当年,脱脱不花只是一个衣不遮体,食不裹服的牧童,是朕把他推上了大汗之位,是朕,让他享尽了荣华富贵,更是朕,为他统一了整个草原,可他那么对朕,朕当然不甘心,既然他不甘心,那他就该死!”
也先愤怒的咆哮声在旷野里回荡不停,一双利眼圆睁,恶狠狠地扫视着那些主尔卿的骑兵。“你们主尔卿一族,难道没有受过朕的恩泽吗?没有朕和先父的努力,你们主尔卿一族,能有数万控弦之士吗?今天,你们想要做什么,难道你们这些准噶尔人,也想背叛朕吗?”
也先终究是准噶尔部的共主,如今更是草原上唯一的汗,纵横大草原数十载,积威之下,怒目一扫,那些主尔卿士卒大多下意识地避开他的目光。
也先扬了扬眉,语气陡然转和。“阿剌,若是你觉得朕对你不住,你尽管开言,若是朕真做错了,当会予你补偿,你又何必用这样酷烈的手段?徒让外人看笑话,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