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裕也是久旷之身,她跟沈淮找到偷情的机会也不容易。
沈淮那根东西在她胯间乱\顶,顶得她气喘声娇,津溢液满,偏近蓬门而不入,叫她心痒得干发急。她还以为沈淮这种姿态做没有经验,稍稍离开些身子,却看到沈淮嘴角露出看她好戏的坏笑。
她羞得又搂紧他的脖子,咬牙切齿的含住他的耳垂,终究抵挡不住沈淮的挑逗,单手搂住沈淮的脖子,右手伸到身下,抓那根虬藤缠绕的茎根,顶住湿靡花\唇,缓缓坐下来去。
虽然之前也偷过几回,但每次再亲密接触,仍感到这物的巨大。
沈淮并腿而坐,她跨开双腿坐在沈淮的身上,下面本应该张得很大才对,但给那颗昂然虬首挤进来,还是给挤得有唇皮欲裂,从股到心,都透出奇异到极点的快感,挤得她眉皱气喘,下意识的在沈淮的耳朵上咬了一口。
沈淮吃痛,身子挺出,一下子顶了进去,直撞到花心子上。
周裕“呀呀呀”的直叫起来,右手下意识紧紧的抓住沈淮的大腿,仿佛他再动丝毫,便能将她的魂儿捅出来似的。
沈淮松开手,手捧着周裕丰满姓感的圆臀,在上面又捏又摸。
周裕仿佛是坐在一支火热的消防栓上,单就是这么坐着,股心子里叫这根昂然怒张的茎根顶着、挤着,就有说不出的快感跟吃不消——她也怕泄得太早,叫沈淮笑话,就这么跨开来坐着,手搂着沈淮的脖子,伏在他的肩上,贴着他带胡茬子的脸颊,两人就在夜色轻拢的野杮子林边,享尽这极尽的缠绵。
************两人缠绵过,开车从野杮子林折返市内,在路边寻了一家不起眼的餐馆,躲进包厢里点上饭菜,沈淮这时候拿出手机来,再拔小姑的电话,说道:
“小姑,我也思量过,谭启平搞这些手脚,无非是怕我恋栈不去。也是有这种担心,他才怀疑我私下跟田家庚有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