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有钱的确是什么都好办。再说又不是什么政府官员,国家也不会为了他的遣返而展开交涉。
毕竟是林若溪亲自打的报警电话,这对于余平镇的乡镇高层来说是一件大事,要知道玉蕾除了玉平制衣,其他还有三、四家公司都设立在余平镇,带来的经济利润是无比可观的,他们哪敢怠慢了这位女财神。
等到了夜里八点左右的时候,林若溪才见到了真正的玉平制衣的几个主要干部,这几人可谓痛哭流涕地痛斥了厂长吴良柱,用武力威胁他们,保守这些肮脏勾当的罪行,也希望林若溪能宽恕他们,让他们继续在厂里任职。
但林若溪并没大方地同意,而是二话不说地将几个主要干部都撤销,来了次完整的工厂管理高层大换血。
杨辰也理解她的用意,毕竟连这么重要的丑行,他们这些人都不敢冒头私下反应,绝非武力威胁那么简单,肯定还有别的个人因素,难保他们也有分一杯羹,所以,直接剔除还是必要的。
所有的事情处理完,已经快要夜里十点,剩余的后续工作,包括工厂的整顿,追回工资的发放,也都不是一天两头的事。
当林若溪略显疲惫地坐回杨辰车里的时候,杨辰很容易感觉到,有一团浓密的阴云包裹在她的身旁,挥散不去。
“回家么?”
“嗯……”林若溪轻轻应了声,然后便没了声音,静静地坐在副驾驶座上,犹如一座冰雕,清冷地仿佛没有呼吸。
由于已经入夜,路上倒是通畅,并无多少行人车辆,让杨辰本就不慢的开车速度变得越发迅疾。
可是,林若溪并没像以前那样让杨辰放慢速度,而是浑然不觉地坐在那儿,一声不吭。
杨辰望了她一眼,开口问道:“还在想刚才吴良柱的那些话?”
林若溪也不知道是不是没听清楚,“啊”了一声,似是承认似是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