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已处处忍让,但尊驾却咄咄逼人,唐某虽然置身于局外,也有看
不过眼之感。”
灰衣人冷然的道:“这算是不平则鸣吗?”
中年文士道:“好像是的!”
灰衣人道:“瞧唐朋友的武功,也可算得上是一流好手,容某虽然不才,仍想向阁下讨
教几招。”
布狂风摇头,说道:“这件事,跟这位唐朋友全无相干,布某可不想惊动了外人。”
灰衣人道:“不惊动也已惊动了,如今说甚么也是无用。”
布狂风道:“容兄,布某一人作事,一人当,你既是冲着我而来,又怎能让旁人来为我
背黑锅子。”
中年文士两眼一瞪,道:“市公子,你未免是太瞧扁人了,我还没正式跟容三公子动
手,又岂知唐某必背黑锅无疑?”
布狂风道:“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是以两位若然付诸一战,无论谁胜谁负,对布某来
说,都不是一件好受的事情。”
中年文士摇头不迭,道:“公于此言差矣,当今天下大势乱七八糟,正是群雄并起,邪
魔处处蠢动,倘若咱们还斤斤计较,一点一滴都算得清清楚楚,将来又还有谁能力挽狂澜于
既倒?”
容三公子冷然道:“听唐朋友之言,倒似是把容某当作大奸大恶之徒。”
中年文士道:“相由心生,善恶正邪皆由一念而起,容三公子本非邪恶,唯独因情生
妒,因妒成仇,而仇恨之火,每能燃烧他人,亦能燃烧自己,唉!此一劫数,能否避过,就
要看看你怎么去想了。”
容三公子盯着他,说道:“蜀中唐门,甚么时候出了你这么一个和尚般的人物来?”
中年文士答道:“我怎么会像个和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