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寒秋道:“中毒?”
宾大夫道:“不错,一种很奇怪的毒,使他终日晕迷不醒。”
雷飞暗暗点头,忖道:“看来,这位冀大夫,医道上真还有过人之能了。”
但闻李寒秋道:“大夫,既然认出他中了毒,不知是否能够为他解除?”
冀大夫道:“这个,老汉无此能耐。”
李寒秋道:“为什么?”
冀大夫道:“除非你们能找出他身中之毒的余渣,否则老汉无法知晓他中的什么毒,就无法下药了。”
雷飞叹息一声,道:“这病人非要医好不可,如是大夫无法在极短时间中把他的病势医好,只好多留这里几日了。”
冀大夫吃了一惊,道:“你说什么?”
雷飞道:“在下之意,大夫一个月能医好他的病,就留一个月,如要一年,只好屈驾一年了。”
冀大夫道:“如若老夫无能医治好他们的病呢?”
雷飞道:“那就只好屈驾永远留在这里了。”
冀大夫脸色一变,道:“老夫知晓有强卖强买的人,却还没有见到强迫大夫治病的事。”
雷飞起身子,道:“大夫自己想想吧!这地方僻处深山,人迹罕至……”话未说完,却转身而去。
冀大夫望着那雷飞行出的背影,长长吁一口气,回目望着那病榻上老人出神。
李寒秋低声说道:“大夫不用担心,只要你尽到心力,我等绝不亏待大夫。”言罢,也起身而去。
雷飞早已在室外相候,举手一招,招呼李寒秋行了过去,道:“李兄弟,那冀大夫不错,看起来,实在还有一点医道,咱们逼他一下,也许能把他逼出一点方法来,你去瞧瞧娟姑娘,这地方由我照顾。”
李寒秋点点头,奔向娟姑娘的住处。
只见娟儿睁着双目,仰卧在木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