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试试。”
雷飞道:“好吧!咱们现在去看看那老人的病情如何?”
李寒秋道:“在下带路。”当先向前行去。
三人来到房中,冀大夫右手把在俞白风右脉上,良久之后,仍是一语不发。
雷飞低声说道:“大夫,你看出他的病情了么?”
冀大夫摇摇头道:“老汉还未看出来,这人的病势很怪。”
雷飞道:“怎么样了?”
冀大夫反口问道:“他可是病了很久么?”
雷飞道:“病了数年之久。”
冀大夫道:“期间可曾请人看过?”
雷飞道;“自然是有了,而且那人也还是一位名医。”
冀大夫啊了一声,道:“那位名大夫怎么说?”
雷飞道:“他和大夫一样,也是看不出病情来。”
冀大夫道:“谁说老汉瞧不出病情了?”
雷飞心中暗道:“好啊!这位冀大夫,这样大年纪,仍是有着很强的好胜之心,那倒是可以激他讲话了。”
心口念转,口中却说道:“这位冀大夫瞧出来了?”
冀大夫点点头,道:“瞧是瞧出来了,但这是不可能的事啊!”
雷飞回顾了李寒秋一眼,低声说道:“大夫尽管照医道说,咱们洗耳恭听。”
冀大夫道:“那位姑娘,大盈若亏,这位老兄台,却是大盈若亏。”闭上双目摇头晃脑了一阵,道:“这医道而言,不足胜有余,那位姑娘要大泻,这位老兄台要大补才成,这就使老汉有些不通了。”
雷飞道:“大夫说得甚有道理,我们这位病人,数年卧榻,食物甚少,自然是应该大补了。”
冀大夫道:“难在必须先治好他的病,才能进补。”
李寒秋道:“他是什么病呢?”
冀大夫道:“好像是中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