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此时无法可想,但求保命,索性便依那巨镰之性,横推竖勾,不料嗡的一声,竟将樊玉谦的枪尖勾住。
樊玉谦又吃一惊,但他枪上自生奇劲。陆渐勾住枪尖,便觉痛麻之感迭浪涌来,自虎口传到头颈,震得他几欲昏厥。
半昏半醒间,陆渐心苗之上,生发出一种怪异念头,金勾镰的巨镰加上樊玉谦的长枪,勾连一处,俨然变成一件兵刃,只不过形状古怪,不伦不类,为古往今来之所无。
这奇感来逝如电,陆渐不觉头脑一清,霎时间,这件古怪“兵刃”有何特性,如何运用,各种念头如电光石火,连绵闪现。于是乎,陆渐因那长枪振荡之势,将镰刀轻轻拨了一拨。
樊玉谦的“半分枪”以枪画圆,故而枪上劲力生生不息,无坚不摧。哪知陆渐这一拨,非但没有遏制枪劲,反而施加奇巧内劲,引得长枪画圆越来越快,霎时间快了数倍,势如一条活龙,在樊玉谦掌心摇头摆尾,跳跃欲出。
一时间,樊玉谦面色由白变红,由红变紫,蓦地一声嗡鸣,震耳欲聋,樊玉谦长枪离手,被陆渐夺了过去。
樊玉谦丢了家伙,只吓得傻了,两眼瞪直,忘了进退。忽见铜瓜锤一言不发,绕到陆渐身后,挥锤击落。樊玉谦大惊,方要喝止,却见长枪、巨镰粘在一起,有如一件极长大、极古怪的兵刃,凌空一旋,枪尾扫中来锤,那枪上樊玉谦余劲未消,被陆渐略加引导,势道倍增。铜瓜锤虎口剧痛,大锤嗖地脱手,又被陆渐夺了过去。
“你***。”铜瓜锤怒叫一声,将余下一只铜锤掷向陆渐,陆渐手中的枪、镰、锤彼此勾连,弯折如北斗七星,一牵一挂,又将来锤轻轻巧巧挂在其中。
不过两个照面,点钢枪丢了枪,铜瓜锤丢了锤,金勾镰瞧在眼里,手忙脚乱,不禁将链子一拽,想要夺回巨镰自保。
陆渐手中四股兵刃便有四股大力,彼此牵制,纠缠不清。金勾镰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