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比你的点数大,问你什么你便要老实答我什么?”
余舒白眼道:“谁的点数大听谁的。”
“唔,”薛睿迟疑地抚过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只是问话。这样还是单调,不如我们再加一样骰令,如何?”
“骰令?”余舒倒是不陌生这个,记得忘机楼开张那一日,与薛睿相熟那一伙王公贵女来捧场子,玩的就是这个。她还因此惹上了那个娇纵的息雯郡主。
所谓“骰令”,是酒席上最简单的玩儿法,即是输的人要乖乖听赢的人吩咐,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怎么,你怯了?”薛睿轻笑,一根手指将那白碟子推了回去,摆明了她不答应,他就不玩了。
就知道他不好糊弄。余舒笑着咬牙,为了钓他上钩,一点头答应了:
“就这么招,不过只能二选一,要么问一句实话,要么就行骰令。”
薛睿忍笑:“若是你抵赖呢?”
余舒拿起那一壶醴泉,往案几中间重重一搁,豪气道:“谁抵赖谁就把这一壶酒都干了!”
薛睿手一伸,便将那只白碟子又勾回面前。怕她反悔似的:“我先来。”
一扬手。三粒骰子落地,相碰了几下。停住――三点,五点,六点。
“十四点,该你了。”
最大不过十八点,头一回就让他丢了个十四,余舒不得不承认薛睿运气很好,不过――
她可是留了一手的。
余舒偷抿着嘴角,不着痕迹地拉了一下左袖,盖住那串黄水晶珠子,伸出左手拿了骰子,轻轻一握,抛落白碟。
“嗬啷啷――”
五点、六点四点。
薛睿面露讶色。
“十五点,哈哈,我大,”余舒没有失手,得意地笑起来,手臂交叠在桌上,探头向前朝薛睿眨眼:
“我问你,要说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