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母,是薛睿的二婶,两家姻亲,这么称呼薛睿倒也没错。
余舒听她提到薛睿。眼皮跳了跳,表情不大自然,干咳了一声,问:“你不是整天待在家里,哪儿这么灵通的消息?”
辛六道:“月柔来过,她同我说的,好像是有人假借了道子的名义。给曹幼龄传了字条,哄骗她到观星台上去的,就不知是何人心肠这么歹毒,杀了人,还要诬陷。”
秦月柔同辛六交好,两人是自小的手帕交,比余舒这个认识不多久的朋友可要亲密的多,出事后。隔天就到辛家来探望安慰闺蜜了。哪像余舒这个冷心肠的,要不是昨天薛睿提醒,她就想不起来要探望辛六。
“唉。我如今已开始后悔进太史书苑了,”辛六瑟缩了一下,愁眉苦脸道:“不到半年,就死了两个人,都这么稀里糊涂的,好叫人害怕,我胆子小你知道的,那凶手一天没抓着,我一天都不敢往书苑走。”
余舒拍拍她肩膀,语调沉稳道:“会抓住的。照我看,你也先别来了,安生待在家里头静养。”
她目前无法推断夏明明梦里那个被推下楼的太史书苑女学生是谁,只能先紧着不让她认识的人着了道,辛六安安生生地待在家里,有世家宅门风水庇佑。躲祸是没问题的。
又陪辛六聊了半晌,余舒故意挑了几个笑话逗她,虽没让她开怀,却也叫她脸色好看不少。
因为辛六情况不好,余舒便没趁机打听辛家老太爷的事,一番安慰,便起身告辞。
辛六见余舒要走,颇舍不得,拉拉她手臂,仗着年小一些,软声软气道:“你今日不听堂,就留下来同我作伴吧,我屋里可多好玩儿的。”
那一晚遭遇,辛六受惊,多亏了余舒在旁担待着,才逃离六识阴恐,没被吓破胆,因此心底便将余舒看重许多,不知为何,有她在旁,竟觉得比躺在祖传的镇邪榻上还要安心一些。
余舒听辛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