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傻气。
“敢问姑娘姓名?”有人问到。
“回殿下的话,学生姓余,单名一个舒,无字。”余舒见问话的是位皇子,不敢冒犯,站起身来规规矩矩地作答。
坐在她边上的薛睿安逸地喝着小酒,看她应付。
“哦?你自称学生,莫不是今年考生,唔,科举不收女子,那你是大衍试的考生了?”
“学生不才,正是今岁大衍试上一名考子。”
“哦?”刘灏端着酒杯,半晌没有吱声的他,突然插了句话,“不知余姑娘是何地人士,出自哪一世家门下?”
余舒听薛睿提起过刘灏同纪星璇的关系,对这宁王心存忌惮,一边留意他话里的陷阱,一边作答:
“王爷见笑,学生并非世家子弟,家乡在南方湿地,仅有一位师父指点过,后来也无缘分散了。”
“是吗,”刘灏眯了下眼睛,皮笑肉不笑道那余姑娘的师父,也真是有大本事了,教出来的徒弟,却比太史书苑的学生都要了得。”
刘灏一句话,惹得一桌原本意兴阑珊的人纷纷亮起眼睛,薛睿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抬头盯着刘灏,目光莫测。
这就有人兴冲冲地问道七哥这话是打哪儿来的,难道这位余姑娘,比太史书苑的人都能耐吗?”。
刘灏点了点头,余舒眼皮一跳,差不多是他开口的同时,就猜到了他要讲:
“去年有一次,我到皇叔的定波馆,同刘炯他们几个约好了赌易,随行带的是前任司天监右判纪家的四,想必你们多少听过她名声的,三年前便通过一回大衍试,今年又复考,便是瞄准了大易师的头衔。结果呢,却败在这位余姑娘手下,不信你们问问世子爷,可有这回事?”
刘炯无辜被波及,看看笑容可掬的宁王,再瞅瞅面沉如水的薛睿,干巴巴地回答呃,是有这么一回。”
有人作证,证明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