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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雯仿佛察觉的余舒的视线,转过头来,两人目光对上,又是一个冷笑,随即扭脸同身旁的水筠轻声说了,水筠抬头看了一眼余舒,端详了一会儿,而后侧头同息雯说了几句话,息雯“噗”地一声笑了,余舒看她脸上开了朵花儿似的,不水筠说了,让她这么高兴。
如果余舒再坐的近点儿,就能听到两人刚才对话:
“水,对面那位姑娘你看见没,你帮我瞧瞧她的面相,将来是富是贵?”
“...余姑娘面相中和,命里并无富贵。”
“哦?那是你刚才同我说的十等人里,算得上第几等?”
“应是第九等。”
“噗...那不就是个下等人。”
水筠皱了下眉头,没有接话,但是不着痕迹地松开了息雯的手,息雯光顾着高兴,没有她眼里的不赞同。
桌上这些人,都是会看脸色的,关怀了半天,看出景尘不愿多吐露,多是安分下来,但也有不识相的。
“对了,我还听说一件事,”刘鸠挠挠头,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余舒的方向宫里前阵子赐了赏,给一位据说是护送表兄进京有宫的姑娘,有这回事吗?”。
景尘最喜清静,被这群人围了半天,吵吵的有些头疼,但听有人问到余舒,便集中了精神回答:
“嗯,我途中遇险,是多亏了一位照顾,才能平安抵达京城。”
“哦?是哪一位姑娘,今天来了吗?”。刘鸠左顾右盼,揣着明白当糊涂,而其他人,则将目光投向余舒,事情很明摆的,眼前这个貌不惊人的年轻姑娘,无非是因为护送了道子,才有资格坐在这里,与他们同席。
“嗯,来了。”景尘没有介绍的打算,但这不妨大家心中有数。
余舒成了这桌上焦点,便老老实实放下那双沉甸甸的白玉箸子,冲人笑笑,因为嘴角上沾了一点芝麻粒子,显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