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装成不识,但情急之下,会在赵慧他们面前露陷,承认曹子辛的身份,纯属是意外。
未免贺芳芝再细问,薛睿捡了话头:“贺郎中同慧姨是几月成的好事,可惜我没能在场喝一杯喜酒,改日再将贺礼补上,还望你们不要介怪。”
这一说,贺芳芝是不能推辞了,笑叹一声,道:“我和慧娘能成一家,真要多亏了小余帮忙。”
薛睿脸上露了好奇:“怎说?”
贺芳芝提起往事,唏嘘不已,便说起赵慧被窦家兄妹街头所伤,撞破脑袋,被送到他医馆里,就连余舒磕头求他救命那一段也讲了。
“.她那时两天酬来五百两,是让我吓了一跳,可以说是慧娘靠小鱼捡来一条性命,我们夫妻两个心中皆是谢她不过,若没了她,还不知各自现在哪儿去。”
薛睿是初次听到这一段故事,尽管不知余舒是怎么寝那种情况下筹到五百两重金救人,但想来极其不易,也就更视她重情重义,非是薄情薄信之流,但闻贺芳芝话里感激,薛睿这一边在为自己看人眼光之准,竟有些许骄傲自得。
固然余舒平日嬉皮笑脸,但关键时候,她却是最叫人放心的一个。
后来的事,不用贺芳芝说,薛睿也知道了,余舒满以为他不晓得她为赵慧出头击鼓打官司的事,其实他是在旁看了个整场,等事了后,才离去。
贺芳芝道:“还没问,曹掌柜是在哪儿遇见的小余?”
薛睿道:“我此前离京,不知他们姐弟搬去哪里,恰好同泰亨商会的裴先生有过一面之缘,就前去问路,来找阿舒是有一件要紧事,没想会遇见她晕倒在这冰天雪地里。”
只要是薛睿愿意,不摆那少爷架子,同谁都能谈得来,两人如此说话,不知不觉就过去半宿,期间贺芳芝又入内为余舒拿了两次脉,看情况稳定了,才安抚了余小修几句,请薛睿到客房去休息。
人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