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什么难处吗?薛某冒昧,敢问你到安陵究竟是为何事,若有能帮的上忙的地方,当加以援手。”
“.一”景尘本就不会说谎话,面对薛睿追问,答不出,便沉默下来。
薛睿不紧不慢地继续问道:“难道有什么不方便讲的吗?”
“我要找一个人。”景尘迟迟开口,虽有所隐藏,但确是实话,他失去了记忆,梦中得到提示,他这番下山,是为了寻找一个“破命人”,但那人是谁,在哪儿,他却一无所知。
“哦?”薛睿目光轻闪,十指在桌面上交握,看着景尘,正色道:“是亲戚,还是朋友?找人的话,不妨你将那人体貌特征说与我听,我在京中有些人脉,可以帮你打听。”
话毕,只见景尘摇了摇头,却没有了下文。
薛睿正琢磨着他这一摇头是个什么意思,余小修就端着茶壶推门走了进来,他于是话题一收,道:
“既不方便讲,那等少侠需要帮忙时,再同我说吧。”
景尘点点头,“多谢。”
余小修给薛睿和景尘分别倒了一杯热茶,便坐到薛睿身边,扭捏问道:“薛大哥,你出门几天啊?”
他是惦记着薛睿答应带他去骑马的事,担心他这一出去,到时回不来,那约定便不作数了。
余舒到了京城,经济独立,余小修没了在纪家的压力,和同龄人在一起玩耍,不多时就越发显露出孩子气,谈不上贪玩,但也不似以往,只晓得一个人读书做家务,别的什么都不上心。
余舒巴不得他性格能更开朗一些,就少管束他,好在余小修十分听话,让人放心。
薛睿伸手摸摸他脑袋,笑道:“多则六七日就回来了,你不是下个月初五初六书院放休吗,等我一回来,就带你去骑马。”
“嗯。”余小修被他说中心思,既是腼腆,又有些高兴,肚子里咕咕叫了两声·便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