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吗?”
“现在不去,等明天。”
“不能今天去吗?”夏明明当然是希望越快弄到钱越好,早点拿到入考的文牒,她才能安下心,不然晚上觉都睡不着。
“今天去不了。”
“为什么啊?”
“因为现在是九月。”
“九月怎么了?”夏明明迷茫地问。
余舒鄙夷地看着她道:“你下次出门带上脑子行不行。”
都说了是单月双日,双月单日入场,现在是九月份,今天是二十三,去了能干嘛,逛窑子吗?
***
余舒和夏明明一回到家里,余小修和景尘就迎上来,前者询问道:
“怎么样了?”
昨天夏明明央求余舒,余小修也在跟前,就没瞒他,后来吃完饭的时候,夏明明说漏嘴,景尘也知道了余舒为了给夏明明凑钱,要去赌钱的事。
余小修其实很不赞成余舒拿他们的生活费去赌,碍于夏明明在场,才没表现的那么明显。
“嗯,都找好了,等明天我过。”余舒坐下喝水。
余小修一看这事说定了,憋了一晚上,才忍不住开口劝道:“不去不行吗,万一她考不上,这钱不是白花了。”
夏明明不愿意了,“你说谁考不上呢!”
“说你,”余小修许是把话说开了,就不客气道:“你易学还没我、我哥好呢,我哥都不去考,就你非要去,要花钱你一分钱没有,到头来还要我哥给你想办法。”
夏明明被他一句话堵住,羞恼地红了脸,半会儿才想起来一句话回嘴:“又没要你操心,你管那么多呢。”
“谁管你,我是怕我哥吃亏。”
“你、你”
余小修和余舒同吃同睡这些日子,嘴巴早不是当初那么呆笨,况且他年纪又小,并不需要谦让,就和夏明明一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