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舒爽快地去掏钱袋。
“五两一张。”
余舒手抖了下,暗骂了一句真黑,但还是把钱掏了,数出半袋碎银子搁在柜台上,拿了小奇手里头的条子打量,这入场卷做的粗糙,上面写有“壬午年菊月春香楼”等字样,背面盖有一个红戳。
余舒还没看清楚那红戳盖的是什么字,夏明明就从头伸出手来,好奇道:“给我瞧瞧。”
余舒把条子给她,看小奇放好了钱,就向他道谢。
小奇摆手,又瞅了夏明明一眼,提醒道:“对了啊,这一张条子只能一个人进场子,当月才管用,你别到时候领人一起去,小心被撵出来,也别误了日子,等到十月里我们就换戳子了。”
“晓得了,那你忙吧,我走了,等赢了钱,回头请你去吃酒。”余舒留下客套话,就领着夏明明走了,这一趟还算顺利,打听到了赌易的地方。
出来赌坊,站在大街上,余舒和夏明明都使劲儿换了几新鲜空气。
“阿树,你知道这春香楼在哪儿吗?”夏明明拿着条子问道。
“知道。”余舒之前为了找地方摆摊,是把这秋桂坊附近都走了个遍,看见春香楼名字,不难想起来曾经见到过的招牌,暗皱眉头,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是开在秋桂坊后头街上的一家妓馆。
“那咱们现在就去吗?”夏明明跃跃欲试。
“不是咱们,是我一个人去,”余舒把条子从她手里拿走,“刚人家说的话你没听见吗,一张条子只能进一个人。”
夏明明垮脸道:“那我怎么办?”
“你在家里头待着。”别说没余钱多买一张门票,就是有余钱,余舒也不打算带夏明明一块儿去,就这事儿精,真去了还不知道会给她添什么乱。
夏明明知道她们钱不足用,还要留下来做赌金,就没好开口说要余舒再买一张条子。
“那你现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