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有力,一时间小小院里白雾飘茫,好似仙境。
“哒”
两杆轻轻一点,再分开。
“梨花枪?”于承惠眼神微眯,“不常见。”
霍云亭点点头,“正是杨家枪。”
“我这是岳家十三枪。”于承惠抖了抖大杆。
二人没说话,摆起架势。
还是霍云亭主攻,跨步攻其下盘,左右挑动,如盘蛇出穴。正是拨草寻蛇。
趁于乘惠低头那一刹,又挑枪自上而下。
别看于乘惠60余岁,反应却是不差。崩拦架挡,长枪横于头顶。挡住霍云亭这一杆,随和一个反手压枪将其打下去。
“啪”
又是些许雪花四溅。
两只杆头落地交叉,霍云亭突然向后退去,如同颓势。于承惠自然不放弃这机会,沾杆而入。
霍云亭越退越快,脚步踏雪纷飞。于乘惠抵杆而进,脚尖戳雪四溅。
“咔咔咔咔咔咔……塔!”
两条杆在地上划,发出刺耳的声音。
退至栅栏处,钳棍的后手正要动,却被于乘惠一竿打退。
随后长杆逆圈划过雪地,猛然一招回马枪直挺挺戳过去,蹭着霍云亭耳朵擦过,将栅栏扎破。
“砰!!!”
“云亭!”
陈彩萍再也顾不得别的,一脚深一脚浅跑过去抱住自己儿子上下打量。
“没事吧?云亭?你受伤了没?”
“……啊,我没事。”
“妈,我没事……”
安抚好陈彩萍,霍云亭拾起杆子,面色复杂的瞧着老剑圣。
“我输了。”
“月棍年刀一辈子枪,我长你四十余载,你输的不亏。”
霍云亭摇摇头,“人还没到,枪就先到了。我真是小瞧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