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承惠打他坐虎枪那一刻就该知道,这老头的气力绝对要比赵志陵强。
自己输在哪儿了?
小瞧了人家老剑圣只是其一,其二是其老练毒辣,其三是于承惠这套枪法也是杀人的功夫。
看了看霍云亭,于承惠再次舞起长杆,抖起了枪花。
“老祖宗的东西,你可瞧好了!”
“嗡嗡嗡……”
雪花朔朔,枪花声嗡嗡。一时间于承惠如雪中战神。
瞧着他抖枪花,霍云亭瞳孔猛地一缩!抖枪花右手压根就没握着棍子吧,而是纯粹用腰力抖起来的!
不多时,舞完,将棍子塞进油皮纸下就要回屋拿帽子。
“于前辈!”
“嗯?”
“这岳家枪是您三绝技之一,还有一套剑,一双拳。咱还没比划过呢。”
跨进屋子的脚又收回来,饶有兴致地瞧着霍云亭,“那你的意思是?”
“这一合,我败了。可还有两合呢。”
“今天来?”
“明天。”
“那好。我明日再来拜会。”
于承惠穿戴整齐,对霍中德夫妻抱拳行礼,随后便转身离去。
要了看伫立在雪地里的霍云亭,霍中德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一代宗师,输的不冤。”
“爸,我没事儿,你别瞎琢磨。”
摆摆手,霍云亭把油皮纸绑好,进了卧室,屋内毫无声响。
霍中德和陈彩萍面面相觑。
“晚上我做点好的?”
“甭了。这是心里有郁结,时间一长自己就走出来了。”
晚上的时候,陈彩萍做了饭还是忍不住瞧了瞧霍云亭的房门,无人应答。
“你说孩子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他能有什么事儿。安心吧。”